─────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在燃烧的荒野之中。
大概是发生了很大的火灾吧。
看惯了的街道变成了一片废墟,就像在电影里看到的战地遗址一样。
───而这样的情形,也没有持续很久。
到了大概黎明的时候,火势就渐渐地变弱了。
之前窜的那么高的火墙逐渐的降低,建筑物也大多都崩塌了。
───在这之中,对只有自己还完好无缺一事,感到相当的不可思议。
在这周围,活着的只有自己。
是运气好呢,还是房子盖在了风水不错的地方呢。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之,只有自己还活着。
既然都活下来了,想着就必须继续活下去。
因为一直待在这个地方会很危险,开始漫无目的地走了起来。
并不是因为害怕自己会像倒在旁边的人们一样变成黑炭。
───一定是,比不想变成那样的心情更强烈的感觉支配着自己的意志吧。
虽然如此,依然没抱着任何的希望。
能活到现在已经很不可思议了,根本不觉得自己可以就这样得救。
因为根本不会有人来救。
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可能离开这片火红的世界。
连一个这么小的孩子都会这样想,这幅景象,是片名副其实的地狱。
然后,倒了下来。
是没了氧气吗,还是接收氧气的机能已经丧失了呢。
总之就是倒了下来,看着开始变阴的天空。
周围有很多变成黑炭而缩小的人们。
乌云垄罩着天空,让人知道马上就要下雨了。
───这样就好。雨一下火灾也会结束。
最后,我深呼了一口气,抬头看着雨云。
根本连点空气都吸不到,只觉得,好难过啊。
这也是……主人的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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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肩穿行在罗马的街道上,四处洋溢着欢乐的气息。
为了抚慰市民们在角斗士叛乱和政变军团压境之时受到的创伤,皇帝尼禄一掷千金,在城内设置了无数酒席,免费宴请市民们。
“面包与马戏”,这是自从共和国末期以来形成的传统,权贵们免费设宴款待平民,以帮助自己的选举中获胜。
在帝制形成之后,更是在诸位皇帝的手上达到了新的高潮。
“我提议,向我们伟大的皇帝尼禄致敬。”
不知是从哪一桌传来的提议,很快获得了众人的轰然应诺。
一时间,诸桌纷纷举杯致意,场面非常热烈。
“看起来,尼禄陛下非常受欢迎呢。”
感受到那欢快的气氛,贞德颇为开心的说道。
通过位于维苏威火山的灵脉,美狄亚构筑起了同迦勒底相连的召唤阵,使得留守在现代的援军得以进入特异点,令皇帝一方的实力大涨。
无论是生前就知道还是召唤系统说赋予的知识,贞德对于尼禄的暴君之名自然有一定程度的认知。
既然注定要为了保住她的皇冠而战,那么她现在还是一个受人爱戴的皇帝,这个事实无疑更能让贞德接受。
“嗯,是这样呢。”士郎点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以高福利收买平民,无疑有助于获得人心,但是却终究要面临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如果国家的钱花完了该怎么办。
很显然,尼禄无法解答这个问题,所以在最终她被所有人抛弃,成为了罗马的公敌。
虽然很清楚这一点,不过士郎却丝毫不能对她提及。
一方面,骄横自大的尼禄多半不会听取他的谏言。
另一方面,如果她真的听取了,那么士郎便是在改变历史的轨迹了。
当然,如此细小的变化多半会被人理定础轻易的修正,但是士郎不能冒这种风险。
虽然各自心怀鬼胎,但终究是有着肌肤之亲的情人,无法向她提出忠告,这一点让士郎感到很不舒服。
眼见士郎似乎没有什么兴致闲聊,贞德神色一黯不再说话。
自从在米底机关那疯狂的初遇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便一直如此——士郎对她非常尊重,却仿佛总是有些躲着她似的。
那并不是错觉,直到现在,士郎还是对和她相处心存芥蒂。
虽然双方都处于烈性春药的支配之下,但是终究是自己在一片混乱的局面中夺去了圣处女的(后庭)贞洁。
与曾经的卡莲不同,两人之间只是初见,并不存在可以称为感情基础的东西。
虽然贞德非常大度的原谅了自己,但士郎始终感到有些无法面对她,同她的相处颇为生涩。
“贞德,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大约是察觉了身边人的情绪吧,士郎尝试着找些话题。
“嗯?请说吧,主人。”这个称呼是从龙二那里学来的,虽然士郎曾经数次提出不必如此,但是她一直坚持着。
“对高卢的远征,你认为胜算如何?”圣女贞德是以领军作战而闻名于世的,对于军事行动自然有比士郎更为深刻的认识。
罗马联合将首都设置于位于里昂,原本的卢格杜高卢首府。
从里昂出发,联合将整个高卢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为了将叛乱平复,尼禄已经在筹备针对高卢的远征。
“这个……无论是武器后勤还是部队的组织形式都和我的时代截然不同,所以我的意见也只能作为参考。”
贞德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内战的关键在于人心向背,尼禄陛下是正统的皇帝,在这个方面天然占据优势。罗马一战击溃了叛军的两个满编军团,正是声势大涨的时候,既然陛下决定御驾亲征,可以最大限度的利用这一点,我想胜算很大。”
“嗯,谢谢。”老实说,这并不是需要贞德来给出意见的问题,即便是士郎也能够轻易得出相似的答案。他所需要的并不是参考,而是支持。
迄今为止,士郎也曾经踏入过众多险境,解决过诸多异变。
但那终究是个体层面的事件,最坏结果也无非是牺牲自身。
但是这一次,涉及的却是整个人类世界的未来。
士郎很清楚,自己的心有些乱了,所以才会做出早就知道答案的询问来支持自己的判断——这不是身为领袖的人应该有的情绪。
如果领袖感到了慌乱,那么恐慌就会在组织内蔓延。如果领袖产生了动摇,整个组织就会地动山摇。
组织的基本要求是各司其事,而领导者的基本职责,就是作为旗帜,为整个组织指明方向。
如果连领袖本人都对能否取得胜利产生了怀疑,又还有什么人能够坚信着支撑到胜利的那个时刻呢?
如果是那些生而为领袖的人,一定不会产生这样的困惑吧?
——Win Or Die想要活下去的话,想要让人理延续的话,就唯有胜利一途。
既然如此,怀疑或是动摇,又能有什么用呢?
那些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伟大领袖们,一定能认清这一点,毫无动摇的迈向那个决定胜负的时刻吧?
并不是不明白这一点、当然不是不明白这一点。
——但是。明白并不意味着能做到。
——卫宫士郎,原本就并非是王者。
出生在普通人的家庭,以普通人的方式成长。最大的理想也无非是竭尽自己的力量去帮助有需要的人。
原本就只是普通人、原本就只准备做普通人的自己。
指掌间所握着的,却是全人类的命运。
——何其荒谬。
“主人?您有心事吗?”不知何时,贞德的双手已经包裹住了士郎的右手——试图抽回,却被牢牢的握住了。
“嗯……是的。”沉吟良久,士郎决定实话实话“我在担心,担心因为我的判断错误而让造成不必要的牺牲。是你的话,应该能够理解的吧?”
“是的,我能理解。”
顿了一顿,少女继续说道“如您所知的那样,我原本只是农村的女孩,因为主的启示才走上了这条路。每当出现这样的动摇,我都会祈祷,这样才能带给我安宁。”
“祈祷啊……谢谢你。”这便是所谓的天生领袖吧?与出身或是地位无关,而是能够适应领袖身份的坚强内心。
“其实,这些天我做了许多梦,都是关于主人的。”沉吟着,少女开口说道“通过那些梦,我看到了主人的事情。”
“哦?这样啊。”大约是通过因果线流入的记忆吧“很愚蠢吧,那些过去。”
“才不是那样的!”
以出乎意料的激烈反应,贞德大声的反对着“拥有的力量的人应当背负责任,所谓的英雄大多是那样的。但是您不一样,您原本没有背负那份责任的必要,您是自己走上那条路的。不是有了力量而成为英雄,只是为了成为英雄才会追寻力量。”
“那种事情,有什么所谓吗?无论是出于何种目的,英雄之所以是英雄只在于他们的行为。”
士郎摇了摇头“而且,我也不认为我算得上什么英雄,我只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他人的普通人罢了。”
“不是的,主人。”少女轻轻的摇着头“您早已是英雄了,早在很久很久之前,成为您的从者,我感到非常荣幸。”
“嗯?”感受到话语中的情绪,有些错愕的望向了身边的少女。
“嘲笑、憎恶、愚弄,我早已习惯了这一切,习惯了独自一人,从来不曾奢望过能有人与我并肩而行。”
以非常诚挚的神情,少女回望着士郎的双眼“能够遇见您,对我而言是极大的幸运。我会倾尽我的一切,成为您的剑和盾,请让我和与您同行。”
“贞德,我……”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打断了。
“——士郎大人。”从身后传来了陌生的呼声。
转过身去,望向那个正向着这个方向跑来的近卫军士兵。
“士郎大人,尼禄陛下请您去王宫赴宴。”
“好的,我知道了。”点了点头“那么,我们回去吧。”
“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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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都城罗马 皇宫 大宴会厅自从尼禄皇帝在罗马城下击溃了叛军的两个军团,向整个帝国证明了自己的力量之后,各地的总督和统帅们终于结束了观望的姿态。
仍忠于皇帝的军团从帝国各处向着罗马集结。
罗马帝国的军事布防重外轻内,正规军团大多驻扎在帝国的边界上。
不列颠行省的军团是此次叛乱的起点,莱茵河防线上的军团也大多投入罗马联合一方,剩余的几个均已被击溃。
远东地区过于遥远,回援不便,尼禄赖以平定叛乱的,便是多瑙河防线上的七个军团。
今天尼禄在此设下宴席,正是为了款待自多瑙河赶来的军团长们。罗马帝国的宴会素来以香艳着称,对于尼禄所主办的来说就更是如此。
几乎没有穿什么衣物的美女在大厅中央翩翩起舞,献上一美丽动人的幕幕的画面。
宾客们斜躺在榻上,不着片缕的侍女们穿行在塌间,为宾客献上美酒和美食,当然,还有自身的美肉。
宾客们不时将她们伸手搂入怀中上下其手。
一时间,娇喘声在大厅里此起彼伏。
“虽然早就有所耳闻,但是实际看到的时候还真是不好接受。”奥菲利亚面色微红,不太愿意将视线投向四周。
“确实如此。原来,这就是真正的罗马吗。”
坐在一旁的是她的从者,瓦拉几亚的穿刺公,Lancer弗拉德三世。
无愧为曾经统治一国的真正领主,即便面对这等夸张的景象也能镇定自若。
根据先有的安排,当远征军出发后,奥菲莉亚将会带着弗拉德三世留守在罗马。
通过事先得到地脉,Lancer能够把特定的范围划定为“自己的领土”。
在此领土内战斗的话,作为领王的弗拉德大公就能够获得相当于最高等级狂化技能的战斗力补助。
因此,当依托特定地点进行防御战的时候,他的力量几乎能同TopServant 匹敌。
另一旁的贞德也是俏脸通红,视线却被钉住一般的投向主席,在那里,尼禄正同士郎做出种种亲昵的动作。
“怎么了?你在偷瞄吗?”凑到贞德的耳边,美狄亚小声问道“很在意吗?那个小子?也想被他那样对待?”
“才……才没有……”贞德马上害羞的垂下头来,再不敢望向那边。
“真是残酷啊,那个小子。”
美狄亚故意装腔作势的像那样说道“明明我们的圣肛女小姐每天都想着要被他操,他却故意装作看不出来一样把你晾着。”
“不要那样说主人,他对我很尊重!”少女极力的反驳“而且,我也没……没有很想被主人……”
说到最后,少女的声音已经是轻如蚊呐。
不过这一切,是正被皇帝陛下缠着的士郎所未能发现的。
“等我们把布狄卡抓回来,庆功宴上就让她来献舞,你觉得怎么样?”几杯酒下肚,尼禄已经思绪飘荡,开始畅想胜利的时刻了。
“随陛下喜欢。”士郎的眼角微不可见的抽动了一下,随即不动声色的说道“不过我看这种舞蹈的难度很高,恐怕不是谁都能跳的”
“那当然,这可是余的情人。你看她如何”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尼禄炫耀似的征求着士郎的评价。
她所指的,自然是正在大厅中央领舞的波培娅·萨宾娜。
“以姿容而言确是绝色,配得上您的垂青。”
“她在床上的表现更好。”仿佛是没有听懂士郎的话中有话,尼禄径自将话题带向更加劲爆的领域。
“如何?今晚,要不要让她和余一起陪你”凑在士郎的耳畔,皇帝陛下吐出魅惑的话语“她的丈夫被我打发到路西塔尼亚了,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
“萨宾娜夫人虽美,又怎能记得上您的万一。”
士郎转过头,顺势吻上了尼禄的香唇。
皇帝陛下显是对此极为受用,动情的反搂住士郎,灵巧的舌尖引着男人侵入她的嘴巴尽情的品尝带着美酒滋味的少女香舌。
“安心吧,陛下。今天晚上,可是不会让您睡的。”
半响,唇分。
望着仅仅接吻就已让碧绿的眼眸中布满迷离的尼禄,士郎的大手从她几乎完全裸露在大红袍服外的美背上一路向下抚过。
“呀!”突然间,少女皇帝发出一声惊呼“那里……余还没有试过。”
“那么,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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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阿奎坦高卢(Gallia Aquitania)地区,从者间的追逐正在上演着。
逃亡的一方,是红衣的少女,她头顶夸张的大帽,纯美的脸上交杂着无奈与慌张。她骑在水晶的马匹上,身后还一载着一名红色长袍的男子。
另一方,则是白袍的女王,红色的长发随风飘散,眉眼间怒气勃发。布狄卡驱驰着战车,在少女的身后紧追不放。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少女一面奔逃一面说道“既然你拥有英灵的力量,就应该能够理解的,继续暴走的话,就会影响历史的走向。”
少女的名字是玛丽·安托瓦内特,被世界召唤到这个时代的英灵。
身为神圣罗马帝国的公主,又是法兰西王国的王后,同这片土地有着深厚的渊源的她为了维护人理史的正确而向着叛军发起了挑战。
“莫名其妙!难道所谓的历史走向就是我应该忍气吞声,放弃复仇吗?”
对于布狄卡女王来说,情况则完全不同。
她原本就是活在这个时代的人类,对她而言并不存在什么“正确的历史”,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开创自己的未来。
“真是的,为什么根本无法沟通呢。”
少女的脸上露出了不满的神情,然后更加尽力的驱驰着水晶马匹——比之布狄卡的战车,它的速度似乎稍快一些,两者之间的距离开始渐渐的拉大。
最近几日,玛丽多次通过这种方式袭击布狄卡的军阵后脱离。然而她的机动性跟在布狄卡之上,搅得布狄卡毫无办法。
然而这一次,少女并没能顺利的逃脱追击——赤色的雷霆从天而降,正中奔驰中的水晶马,将其强行从行进路线上震飞。
密集的闪电从暗云中落下,在大气中冲撞着、祝福着。雷霆消散,红发的男子显露出身影。他身着繁琐的甲胄,华丽的披风迎风飘扬。
“卢修斯陛下。”布狄卡很快赶上,向着仪表堂堂的男子做出致敬。
“哟,布狄卡。”男子将华美的长剑扛在肩上,轻松的说道“这个人女人就交给我了,你去重整队伍,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副帝陛下(Caesar)。”布狄卡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了。
“你明明也是英灵的一员,为什么要做出这种破坏历史的事!”感受到眼前的男子散发出来的强大压迫力,玛丽有些紧张的说道。
“脸蛋倒是不错,可惜脑子有点单调啊。你就不会其他台词了吗?”男子满不在乎的说着,似乎完全没有把身为英灵的玛丽放在眼里。
“咕……”玛丽不由得握紧了双拳。
即使是她也清楚,面对两名英灵等级的敌人,这不是她能够应付的局面。
但是,挡在面前的这个男子,不打倒他的话,就连撤离战场都办不到,所以——
“百花盛放吧,不断地舞动着!——”大气中的魔力悉数向着少女聚集。
“要上了!存于百合王冠之中的荣光(Guillotine Breaker)”少女的双手抱紧马颈,水晶之马沿着弧形奔驰,开始进行加速,承载着华美的少女,向着前方冲击。
Noble Phantasm时而是于传说中留名的武具。时而是锻炼至炉火纯青的绝技。
那是,英灵的象征。取得形体的奇迹。
以人们幻想为基础成形的穷极力量。而现在,少女的宝具,展示出其真实的威力。
然而,面对着压倒性的魔力光辉,男人只是嗤笑着用双手握住剑柄——伴随着这个动作,向周围喷出红色的雷电。
解放宝具——否,仅仅只是单纯将体内的魔力的释放出来,面对玛丽来势汹汹的全力一击,男人甚至不愿意解放自己的宝具。
跳跃。
不,那已经不是跳跃而是弹射了。
男子化为一枚装填好的子弹,而击锤就在此刻撞击在雷管之上——顺着来福线进行回旋从枪身中飞出,对准目标,准确无误地飞射而去。
魔力放出——将男子所持有的庞大魔力转换为赤色的雷霆,连同少女坐下的水晶马一起,骑士描绘出圆弧轨道的斩击炸裂开来。
没有比这个词更贴切的形容了。
卷起暴风和赤雷,周围的一切仅仅被余波卷到,就化为了尘土。
光粒与赤雷互相在空中互相抵消。浩瀚澎湃的魔力剧烈碰撞,地面上被剜出了大坑。
少女的身躯无力的摔倒在大坑中,夸张的大帽已然脱落,衣服上也遍布着处处撕裂。
男子的身躯伫立着,身上数处露出了烧焦的黑炭般的颜色,但正被某种力量迅速地修复着。
“那么,你是我的了。”男人俯下身去,大手沿着少女的脸侧下滑,然后猛一用力,将少女的衣服撕开,露出了细嫩光滑的肌肤。
“啊啊……不要啊!”
少女以残存的力气发出惊呼,但是又怎么抵得过男人的大力。
片片碎布犹如彩蝶般四散飘落,男人已褪去裆部的挡板,露出那根又直又挺的粗长肉枪。
只见他抱着少女娇小的赤裸身躯,粗硬的肉棒对准强行撑开的蜜裂,用力一挺腰,直接顶入了顶进了那仍然干涩的嫩肉之中!
只此一下,少女便被搞得双眼翻白,娇躯猛烈颤抖,毫无准备的肉壁受到粗暴的摩擦后立刻变得火热,仿佛无数的火花在脑海里爆炸,而身体本能的痉挛,让花穴下意识的把那根滚烫的雄物紧紧夹住。
“啊唔……”
男人毫无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挺腰使劲的在逐渐开始湿润的花穴里大进大出,少女的娇躯玉体在他手里犹如一个玩物,被男人不断地上下抛动,在剧烈的抽送中,少女美丽眼睛中流出了丝丝泪水。
她感到自己花道里的粘膜就好像要被灼热的肉棒融化一般,花腔不断地受到龟头的大力撞击,甚至隔着肉蕊的子宫都产生一阵阵的灼热感,少女的体温快速升高至滚烫,大腿不由自主地把男人的腰夹得更加使劲。
突然,她的身体僵硬了起来,字面意思的电流透过肉壁窜入少女体内,顿时电得她犹如癫痫般痉挛起来,麻痹了的身体只能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酸痒,并且还在飞快的扩散到整个臀部,滚滚粘稠的花浆汁水从花房内滴落下来,她的头大幅的往后仰,脊背一拱一拱,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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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皇宫 皇帝的房间里伏跪在宽广的大床上,尼禄的脸上挂着些许紧张的神色。
虽然早已有了非常丰富的性经验,但是肛交是她尚未尝试过的。
想到士郎那粗壮至极的阳具将要贯穿自己紧窒的菊穴,让她也不由得有点犯怵。
话虽如此,这些日子来士郎在床笫间表现已经完全征服了少女皇帝,这使得她也半推半就的同意了士郎的要求。
“陛下的菊穴很漂亮呢。”
在她身后的士郎伸手拍了拍尼禄那弹性惊人的翘臀,随即分开白嫩的臀瓣,露出藏在臀缝深处的粉色菊蕾“那么,先来清洗一下吧。”
“不要说奇怪的话……不对……余的身体当然是最美的……啊……”
然而没等她说完,士郎已将浣肠器的嘴管插入了尼禄的菊蕊之中——这个时代尚且没有这样的器具,士郎更不可能从现代带来这种无用的道具,巨大的针筒形浣肠器是美狄亚不久前制作的。
“好奇怪的感觉……”随着士郎缓慢的挤压活塞,红色的魔药逐渐被尼禄吞入。
从排泄的地方传来倒灌的异样感觉,这令少女皇帝忍不住轻轻摇动丰满的屁股——魔药自然也是美狄亚所调制的,专门针对尼禄的情况所调配,既不会过度刺激,也能切实的催发便意。
“啊呜……差不多了吧……”少女皇帝将头埋进枕头,胸前的双峰随着身体颤抖而剧烈的摇晃着,雪白丰满的屁股不断抬高,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终于,活塞推到了底,500ml 的魔药全部灌入了尼禄的身体内,嘴管抽离了菊穴。
然而没等她松一口气,另一个比嘴管更粗的感触已经抵在了菊蕾上。
“啊……等等……你在干什么啊……”手持橡胶制成的肛塞,士郎抵住那湿润的菊蕊,慢慢的往里挤入。
椭圆状的塞子很快被吞入,只留下水晶制成的玫瑰底留在外面,恰如一朵鲜花藏在那圆翘的美臀之间。
“还不能就这样排出来哦。”士郎说着,轻拍尼禄的翘臀“这朵玫瑰与陛下很相称呢。”
“你这家伙……简直像变态一样……”尼禄咬牙切齿的说道,想要直起身来,肠道里却传来了细微的烧灼与针扎般的酥麻。
起身的动作引起了魔药的翻腾,里内的每一道褶皱,都仿佛被这难以言喻的感觉冲刷。
在短短的时间里,自后庭为起点犹如水波涟漪般向着四周扩散,慢慢的将这股刺激感传遍全身。
尼禄好不容易转过身来,士郎却一下将她搂进怀里,身体碰撞产生的晃动立刻就让她全身紧绷。
然而,没等她做出抱怨,士郎直接一挺腰,把坚硬挺立的肉棒猛然捅进了她那早已水光溅滟的花腔之中。
“现在不行……啊……嗯……”
现在的少女皇帝和平时那傲慢简直判若两人,满脸娇羞的她被士郎紧抱着,双手捧着她那浑圆的美臀,一边慢步行走一边挺动腰肢。
随着士郎脚步的起落,他那粗硕的肉棒也在尼禄的花腔内进进出出。
“啊……嗯……等一下……啊啊……”
尼禄修长的大腿紧紧的盘在士郎的腰间,双手搂住他的肩膀,小嘴仿佛小松鼠一样不断的啃咬着士郎的肩膀。
随着士郎故意上下颠簸着她丰弹的俏臀,她不得不用力全身紧贴着情郎,生怕早已不堪重负的自己掉下地来。
后庭内传来的热辣化作强烈的排泄欲望,让尼禄的反应也越来越大,饱胀、炽热和诡异的酸麻感令她的身体不住颤抖。
身体晃动之间,几乎可以听到小腹传来的咕噜声。
位于菊蕾正中的那朵艳红玫瑰微微凸起,却忠实的将那些纷涌而来的液体全部拦住。
逆流而回的魔药让尼禄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变得一样了,她唯有不停的摇动身体,试图在士郎怀中找到一个更加舒适的体位。
这样的姿势恰好能让士郎那粗大的肉棒更为深入的直冲花心,接连不断的快感攻势令她只能无力的在士郎怀里不断地扭动挣扎,双颊的淡红开始很快变成了潮红。
士郎每一次的插入都像狠狠撞在她的心尖上,快感和便意在她的脑海中交相辉映,祖母绿一般的双眼里异彩闪烁。
“差不多了,就在这里排出来吧?”不知不觉间,士郎已经抱着尼禄走到了窗前,将尼禄的翘臀搁在窗沿,左手握住那朵玫瑰,不住的旋转着。
“现在拔出来的话……啊啊……”
士郎一边握住玫瑰的底座旋转着将其拔出,一边加快了腰身的挺动速度。
粗壮的肉棒仿佛打桩一样,一次又一次地用力撞击着花腔深处的那块方寸之地,带出了大量粘稠的花蜜。
快感的浪潮一波胜似一波,冲击着尼禄的子宫深处,瞬间就将她送至了绝顶。
高潮的降临仿佛堤坝崩溃的水流,让少女皇帝开始忘情地尖叫着,而士郎也在同一时间拔掉了肛塞。
浑浊的液体化作一道奔流,从少女皇帝的菊蕾中里喷涌而出,足足射出了数米之远。
那夹杂着舒畅与羞耻的二重感觉是尼禄所从未体验过的,异质的快感如同电流般沿着尾椎骨进入中枢神经,直击她的大脑,令她沉醉在无以言寓的感觉当中。
尼禄的俏脸贴在士郎的胸口,安静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士郎却已抱着她走回床前,把眼神迷离的少女皇帝以伏跪的姿势摆在床上。
丰腴的双峰紧紧的压在床上,高高撅起的两瓣蜜臀紧密的贴在一起。
士郎伸手扒开两瓣臀丘,刚刚清洗过的精致菊蕊正不住收缩。
“那么陛下,我要给您的后庭的开苞了哦。”
士郎说着,将他那沾满了爱液的龟头抵在那朵雏菊上,然后身体缓缓的下压。
粗大的肉棒一点点挤开那褶皱,缓慢而坚定的向里推进。
未曾开发过的菊蕾紧致异常,不过美狄亚的魔药早已将其充分润滑,即使被士郎那么粗壮的肉棒进入,也不至于撕裂留下创口。
“进来了……好粗……啊啊……”后庭被硕大的肉棒完全撑开,尼禄只感觉到菊蕾传来的胀痛和肠道内部的憋闷,前所未有感觉令她感到难受,腰身不住地扭动着,像是要把那根顶入身体的肉棒活活夹断一般。
“陛下的屁眼夹得很紧呢。”
士郎只觉得一团软玉温香紧裹着自己的肉棒,然后阵阵蠕动的收紧再放松,让他不断体验到一波波按摩的享受。
想到这个伏在自己身下,乖乖撅起屁股献上雏菊的佳人乃是统治着广大土地的皇帝,这令士郎心中也不由得产生了征服的快感和亢奋。
第一次迎接来客的菊蕾异常的紧致,死死的吸住了士郎的肉棒。
肠腔内部的千褶万皱在魔药的作用下变得非常顺滑。
士郎用双手环住尼禄的柳腰,然后连续挺动肉棒,深深地捅入她的菊蕾深处。
柔嫩爽滑的菊肉被磨得不住颤抖蠕动,臀沟一紧一颤,肛蕾处滚烫无比,隔着一层肉的花道也恢复活络,花浆爱液不断地涌出。
“啊……太大了……慢一点……呜呜……太激烈了……要坏掉了……呜呜……”
尼禄一边啼哭着求饶,一边想要逃避般的扭动着丰满的雪臀。
然而,在菊蕾被肉棒贯穿的情况下,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只能激起士郎更激烈的抽插。
她只觉得到自己肚子内部又热又涨。
被不断攻击的菊门涌起丝丝火辣,但却又带着几分酥软,小穴里蜜水不断的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淅沥沥的洒落在床上。
“呜呜……士郎……要……要丢了……啊……嗯啊啊……去……去了……啊啊……”
炽热的肉棒不断往自己身体里拼命抽插,仿佛要把整个身体贯穿,尼禄的小腹抽搐不已,阵阵潮水般的快感让她的双腿不由得发软,敏感的后庭、蜜水不断的花穴不断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翘臀狂摆,菊穴收紧到极致。
突然间,尼禄的身体反弓起来,痉挛般的颤动着。
在一声带着哭音的悠长媚叫过后,一股股电流般的酸痒快感瞬间传遍她的所有神经末梢,又一次把她送上了高潮。
然而士郎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快抽插的频率。
“现在的话……呜呜……不行了……又要……”高潮过后分外敏感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这个刺激,壮健的肉棒和捆紧的后庭仅仅二三次的摩擦,尼禄就显示出了再次迎接绝顶的样子。
“看起来,陛下好象很喜欢肛交呢。”
“嗯……啊……又要……要去了……”
尼禄早已无法说出连贯的话来,只能是边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声,便再度在强烈的痉挛中达到第二次的肛门绝顶。
不,与其说是多次的达到绝顶不如说在高潮中不断延续着冲向更高的绝顶才对。
“哦……哦,嗯……嗯……又要……啊啊啊!”
很快,尼禄的头脑再度被强烈电流再度贯穿了。
一波接一波的连续绝顶,将她送上前所未有的云端。
士郎也不再忍耐,放松精关将灼热的浓精全部送入尼禄的肠道。
“嗯……唔……要死了……呜……呜……余要死了……啊啊……”数不清多少次被送上高潮,少女皇帝略带嘶哑的玉音叫着叫着,终于软绵绵地趴在大床上昏死了过去。